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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半小时了,”面前的男人伸手,摸了下她的头发,总觉得送她回来的车有些眼熟,等看清车牌,不认识,“谁的车?”

姜桡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,支支吾吾道:“我们……公司的。”

江文序笑:“这不是你这个级别的车。”

姜桡没来由地心里发虚,没底气地抿起嘴:“嗯,老板的,正好在周殊婚宴上碰到,就蹭他的车回来了。”

江文序搂她的肩,进了楼门。他在电梯里给她三两句说,周殊发消息给他,说她婚宴上碰上初恋男友。刚到家行李都没开箱的亲哥哥一听,直接下楼等着接人。

亲哥懂自家妹妹,等姜桡洗了澡回到客厅,没忙着追问为何坐了沈老板的车回来,而是问起韩兴野,姜桡摇摇头,蜷缩在沙发里,想了很久,说了句:“当初觉得他对我好,那个月身上就剩一千了,刚月初,都舍得买八百多的东西送我。还是不实用的一个小东西……”

也是这件事彻底打动她。他最艰难时,两人约会吃得便宜,饭后没地方去,压马路当消遣,她在一个小路口看到几个摆地摊的卖玩具手办,大小都有,其中有她最喜欢的。她多一眼没敢看,怕他认为自己想要。当晚送她回家后,韩兴野原路回去买了下来,她想要却不敢看的那个。

姜桡是个不喜欢倾诉的人。

那段感情从开始到结束,江文序都不在北京,没机会和她深聊过。这段过去,今晚初次听。“人是会变的,”他了解妹妹不需要多余安慰,只是总结说,“怎么办呢?”他语气轻松,笑着又道,“人这个物种就是这么复杂。”

“所以,”姜桡把半张脸埋在沙发靠垫里,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哥哥,却在想着今夜过于暧昧不明的片段,“不开始就好了,没开始,就没有变的机会。”

江文序回视姜桡:“也是个方法。”

说完,他又道:“我这两天还怕你和那个王和砚断不干净,挺好,就这么想,先玩儿两年再说。那个人,自视甚高,什么都想占个上风,不像你能过一辈子的人。”

姜桡原本不想多聊王和砚,但实在好奇:“你眼里……有看得上的人吗?”

江文序摇头。极少,少到可以算是没有。

他比姜桡早生了十年,那时父亲还在,后来父亲一走,母亲带着改姓的姜桡回到外婆家,他跟着爷爷奶奶,经历了被追债,不间断转学,退学跟着跑生意……经过家里最风光时,也过过最不堪的日子,人间万般辛苦,不敢说全吃尽了,八九千也差不多了。这些男人是个什么样,皮下骨头几两重,是黑是白,他一眼能瞧出个大概,自然很难瞧上。

“如果……,”姜桡想到沈问埕,不好直白问,拐了个弯,“也不是如果,我是想,能找到那种实在的,诚心一点儿的。至少要做到,我付出一分,能还我一分,我也不要多了,公平就可以。”

江文序好笑地靠到沙发靠背上,瞅着妹妹说:“祝你好运。”

姜桡难得和哥哥见一面,聊到四点多。

临去睡,她没忍住,佯作不经意问:“哥你听过我们大老板吗?姓沈的那个。”

“沈问埕?”江文序摇头,“不认识,听过他的事儿,人还行。”

江文序卖关子,有意不往下说。

姜桡撒娇地瞅着他:“哥。”

江文序笑起来。……“不说算了。”她直接转身,上楼。

“有个过去帮过他的小老板,早年做生意的,算是一开始给他钱的,给了十来万?差不多这个数,白纸黑字写了本金,利息很低。后来那个小老板生意做不下去,生病走了,你那个沈老板创业成功以后,百倍给了人家家里人。小老板早年帮过不少人,还人情的没几个,更别说他这种真金白银还的了。”

江文序最后玩笑道:“如果这事儿不假,人算是可以的。这种人做老板,亏待不了你。”

后来哥哥去睡了,她都没睡意。总觉得天要亮了似的,她往窗帘外一望,是月色太好,才有了天将明的错觉。

微信里,有不少红点点,她滑下去,最后,看到王和砚每天按时问早晚安的消息。

再往下,就是仍然没有任何聊天信息的客寻酒。

去应酬了?还是约会?

想太多了,姜桡警告自己。如果不想太暧昧,就要利索地退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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