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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觉得蕴空以后一定会娶个贤良淑德的女子,操持大师家业,必要如此性情。可一看自己,断然不是那个路子的,于是忍不住问了一问。
他扬了扬唇角,被她的问题弄得有点哭笑不得,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难得敞开心扉,带着几分纵容的意味道,“臣就喜欢你的不听话!喜欢你的脾气!”
她说那你以后要吃点苦头了,说着,抬脸吻了吻他的唇,断断续续中,她又学起来方才他吻自己的方式,轻轻地半含/住,然后又放开。
蕴空被她撩拨的心神不稳起来,他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她是个好学生……甚至,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她的唇软得不像话,他来不及回应,她又玩心大起似的追到他的耳后,又学着他的样子反覆吻了吻。
细碎的浅笑温温热热地扑在耳边,他低沉地闷了一声,险些失态,连忙将她一把按了回去,抬眉警告道,“那里不可。”
“为什么?” 她其实已经隐约有些明白,可依旧装乖似的懵懂地问了一句。
蕴空不说话,耳后那等敏感的晋江之地,岂能叫她乱碰……
浮玉心起一念,偷偷咬了下唇,忽然趁他一个不注意,悄悄顺着他的身下探去……
第53章
颠张狂素。
大师平日里虽为人疏淡清贵, 可心中也有倨傲的一面, 大概文臣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性情。蕴空善书法,其中最爱怀素,一笔下去, 力透纸背,腕骨游走,一气呵成。大概他的全部清高都付之于此了。
可写的再好, 笔不好也没有用。不过, 他有幸得了一只家传的上等毛笔, 一直藏于家中私密之处, 虽然不曾真的用过, 可观之甚好。
说起笔毛, 那有的人的笔是羊毫,又分成陈羊、颖羊和净羊。可不论怎么说, 都是羊,这羊毫虽容易着墨,可是性均柔软,过于精细, 实在是不能成大事。
而除此之外, 有人收藏狼毫,鸡毫,猪鬓,甚至鼠须,那就不堪一提, 贻笑大方了。
大师的这支笔是晋州出的名品紫毫,也就是山兔背部的那点黑尖毫做成的,毛质较刚硬,写行或草最宜,可谓是‘铁画银钩’。
不曾用过,可多少也有点自知之明,但大师从来不将此事放于心上,毕竟是孤身久了,没有红袖添香,自己拿笔写有个什么意思?更何况他日理万机,也没空搞这些古早士大夫的清雅之举。
浮玉在铜镜里看了一会儿他聚精会神的样子,笑道,“你在中书省看书看文书的时候,也是这样认真吗?”
他目不转睛地继续手里的动作,淡淡扬了下嘴角,“怕是现在要更认真些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忙公务也有走神的时候?” 她闻声嗤笑一声。
他却不再说什么,只是随她笑了笑,可心里却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当然会走神,那个时候还不是怕她突然不顾体统的突然闯进来!
浮玉披着长发转过身子来,两手托着脸,胳膊肘压在膝盖上,仰头试探道,“以后有空的时候,我去中书省陪你忙公务,可好?”
他拿着梳子讶然,垂视着她渴望的眼神却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好,五②4久081⑨2“中书省臣的僚属都在……进进出出,很不自在。”
他说完,自己想像了一下那旖旎的场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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